离开丫头的日子连空气都是自由的,但几天后却发现我的肺已经不能吸收空气中的自由,像长期囚禁的鸟,放飞后不懂得飞翔,这个发现是痛苦的却也是幸福的。
日子过的百无聊赖,每天给丫头电话汇报的几分钟成了我最快乐的时光。
停止了一切娱乐活动,只为安静的享受相思时揪心的快乐。
我是在丫头离开后的第二天接到班妤涵的电话的,电话里的班妤涵还和两年前一样恬静。
她说我有点事情要找你,你能到我宿舍楼下来一趟吗?班妤涵是个很温柔的女子,温柔到她做什么事情都会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温柔到不管她要你做什么事情使用的都是询问的语气。
我到班妤涵楼下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袭蓝色连衣裙的她,微风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开了她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动人。
我一步步走在这条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小路上,我一步步走向那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她。
终于,我站在了班妤涵面前,我一脸漠然的看着她,她一脸浅笑的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曾几何时我们也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仿佛这样就是天荒地老。
我依稀记得班妤涵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静静的站着,也是在这条路上。
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整个河西的大学园区都停电。
我们一帮子老少爷们憋着无处释放的荷尔蒙在宿舍楼道里鬼喊鬼叫,后来也不知道谁起了个头我们不自觉的就开始对着女生宿舍合唱情歌。
从《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唱到《情非得已》,从《男人哭吧不是罪》唱到《孤枕难眠》。
对面的女生也特配合,我们每唱完一首歌她们就会起着哄大喊再来一个。
唱到后来我们就都不唱了,开始喊对面的女生的名字,说我喜欢你,反正黑灯瞎火的,也都不知道谁喊的。
然后我就听见班妤涵的名字此起彼伏的响彻了我们宿舍楼的各个角落。
据事后不完全统计,那天晚上班妤涵的名字被喊了113次。
我也跟着大家喊,喊着喊着我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喂”
了两声,听到对面没声音,也就没搭理,我当时正喊得兴奋,就一边举着电话一边喊班妤涵我喜欢你。
喊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我有电话,就又对着话筒“喂”
了好两声,这次电话里面有回应了,一个特酥软的声音问我是不是许一纯。
我就回答是啊,请问你是哪位?对面就又沉默了。
在我等得实在不耐烦的时候,对面又悠悠的说你能不能给我送个蜡烛过来。
停电了我一个人在宿舍有点害怕。
我当时就琢磨这准是我们班哪位大小姐又想把我当快递员使唤。
我们中文系的女生都特矫情,还一个个蹬鼻子上脸的,明明有个事使唤你吧,还弄得像给你了多大的恩赐似的,满脸的你不做多的是人抢着做的神情。
就算是快递员你也得给我个收货地址和收货人吧?我就又问你是谁啊?对面这次没有沉默,而是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样说我是班妤涵。
咣当一下我差点摔到了地上。
我套了件衣服就往外面跑,鸭子就在后面问我去干嘛。
我一边跑一边说我要去做光明使者。
那天晚上我几乎跑遍了堕落街的大街小巷才找到班妤涵要的蜡烛。
想想我当时也真是轴的可以,人家说要蜡烛你就非要买到蜡烛。
你丫买个手电筒能发光不就行了。
我跑到女生楼的时候,发现这里居然比我们那边还热闹。
唱歌的,跳舞的,披头散发的,鬼哭狼嚎的应有尽有,我从楼道里面过的时候居然还有人冲我吹口哨,这让我特郁闷,好像我是那正准备上台表演的鸭子一样。
这又让我特欣慰,估摸着哥们好歹也有几分姿色。
和楼道里面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班妤涵的宿舍,宿舍的门并没有关,一道清冷的月光透过门缝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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