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夜翻书,突然见到守在自己门下的虎先锋喝道:“人,还不速速退去,打扰了北岳大帝休息可是罪责不小。”
只是门下那人还是苦苦哭诉,庄万古皱了皱眉,对一旁划灯芯的齐灵云道:“你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齐灵云出去片刻后便回来,言道:“禀师傅,是一只白鹿精,向师傅求救。”
听齐灵云这样一说,庄万古眉头微微一皱,手中书卷一合:“给我折着我看的那页。”
当下便推门而出,出了门,果然是国丈那只白鹿精,见到庄万古,那白鹿怪跪地痛哭:“还请北岳大帝救救我。”
庄万古雪眉一皱:“到底是何事,快快说来,也不要做这等哭哭啼啼的小儿女形状,看得徒然惹人烦。”
那白鹿精正要说话,却听空中响来一声断喝:“孽畜,还不现了原形,还待何为?”
窗口现出五色祥云来,五色祥云上一白发老翁,鹤发童颜,面目慈祥,所拄蟠龙拐杖,高过头顶。
“原来是南极师兄啊。”
庄万古一施道礼,庄万古是太上圣人门下,而南极仙翁是元始圣人门下,本来也属于同门,故而喊上师兄也极是正常。
南极仙翁自然也知道庄万古现在是太上圣人门下,同样回了一道礼:“原来是北岳帝君,听说最近文殊菩萨与白象王要在这比丘国皇城做过一场,结一结数千年的宿怨,莫不是北岳帝君也是来观战的。”
太上圣人与元始圣人是师兄弟,而且一向未比斗过,所以庄万古与南极仙翁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关系还不错,都各自笑,南极仙翁道:“闻说最近北岳帝君教训了一番那叛教的文殊真人。”
庄万古连忙自谦,南极仙翁笑道:“北岳帝君不用自谦,那叛教的文殊,虽然被削去三花,但是真能教训他的人还真不多,我等师兄弟尊师之命,不能对其出手,到是真多亏帝君出手了。”
庄万古此时说情道:“这只白鹿,前一次我经过比丘国时,与我有一番因果,今日正是要了结那因果之时。”
南极仙翁捻指一算,也知道这一番因果,当即道:“不过是一只孽畜罢了,北岳帝君要了这场因果,自然将此鹿送于帝君。”
当下一柱蟠龙拐杖,脚下缓缓的生出五色祥云来:“北岳帝君,我还要赶回玉虚宫听旨,便不久留了。”
待南极仙翁离去,庄万古喝道:“你这孽畜,不过是贪人间繁华,天外之境清冷。”
那白鹿精言道:“正是,那天外之境清冷无比,哪个想回去,在这人间,便是北岳帝君要我再当座骑都愿意。”
庄万古捻指一算,当下便道:“红孩儿何在。”
马上便有妖将喊出睡得迷迷糊糊的红孩儿,庄万古言道:“我自是天上帝君,又岂能用白鹿代步,你这白鹿,吞过玉虚宫的清气,不惧红孩儿的三昧真火,日后你便与红孩儿当座骑好了。”
听得庄万古这样一说,红孩儿大喜,他每回斗阵,看到对方多是有座骑的,只有自己没有座骑,只是他全身缕冒三昧真火,哪里能骑座骑,心下羡慕不已,这下见有不惧自己三昧真火的白鹿当座骑,当下心喜。
而白鹿精则苦着脸,当下庄万古喝道:“你这孽畜,还不速速归了原来。”
右手手指一点,那白鹿精不由自主的复了原形,原来是一只偌大的白鹿,好只白鹿,正是:一身如玉简斑斑,两角参差七汊湾。
今见帝君法力指,现身抿耳伏尘寰。
红孩儿心下欢喜,便纵身跃上白鹿,刚才的瞌睡早就不知到哪儿去了,三昧真火冒出,好只白鹿,在三昧真火的掩映之下,好似成了血红之鹿,虽然白鹿精不会被三昧真火所伤,在其中也不好过,只急得这只鹿子急跳几下,想将红孩儿甩下来,却哪儿甩得脱。
这第二日,庄万古带着齐灵云、红孩儿两个弟子出门,红孩儿仍骑着那只白鹿,粉嫩可爱的小娃儿骑着一只白鹿,这种场景虽然不威风煞气,但是极是奇特,当下便吸引了许多来往行人的注意,见吸引了这么多行人的注意,红孩儿兴致更高,一拍鹿头,直骑鹿纵了三米多高,再由三米多高落下,当下这精彩的场面,赢得了一阵阵的掌声。
此时天突然降下暴雨来,也不知哪位龙王爷在下雨,红孩儿不喜水,被雨淋得烦躁,差点便要骑白鹿上天找那下雨的龙王打架,只是师妹齐灵云在旁说道:“三师兄,等你由天下下来,只怕普贤菩萨与白象王这场打斗,就要结束了,你是看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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